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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旧爱寄生虫》
徘徊在空窗期的人们莫名的寂寥着,只因无处释放的爱情还没人认领。妳安躺在旧爱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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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旧爱寄生虫》
徘徊在空窗期的人们莫名的寂寥着,只因无处释放的爱情还没人认领。妳安躺在旧爱的温存里,蒙眼偷生。

文 : 苏湘庭

日光透过薄纱晾晒整个房间,晒着刚好愣在床角以外的脚踝。午后暖意放肆摇醒沉睡人儿,不愿张开的睡眼半惺忪着。「嗯」枕边的熏香灯还亮着呢,只是里边的水分已挥发至干涸,不留一丝痕迹。缭绕于空气中的,不过是昨夜里残留的余香。关上电源她坐直了身,往被窝摸索手机「周日,中午12点半」零个未接电话零个未回复信息。心情被冰封三尺,翻过身便坠往寂寞深渊。

孤独的指尖不自觉地滑起了「脸书 、IG、聊天室」客套点赞矫情祝贺,原来不过成全越发惆怅的单身日常。当脑袋回旋起恋人们的合照,目光又停留到某个陈年记事。被封锁的相册,他甜蜜布满每张照片一小角。如恋人桥前的心形枷锁,还有他曾说过的情话太缠绵。回荡于耳,挥之不去。悄回望记忆温习浪漫,只因旧照清晰叫人不舍释怀。「一千三百七十日」田娜倒数四十岁,开始哀忧单身有罪。

究竟是旧爱过于温暖,还是自己终究无法情伤里痊愈?白色手表的秒针,旋转在他为自己带上的最初。然而时间的心跳还在,那人却老早消失在岁月之中。思念孤单,田娜于是拾起刷新他生活点滴的习惯。哪怕他也许流露半分眷恋,便足以证明过去并非不值一提。被关注的人正幸福着,至少他不懂得留守的苦涩。晚宴里他牵着新欢,命定中的她笑开了自己有过的弧度。其实烧心最痛的,莫过于他删除曾经毫不犹豫。

当闺蜜逐一由恋人晋升人妇,她无奈自己落单任性年代,在现实中逼近不惑之龄。奈何肚里的寄生虫,仍在日夜啃噬旧爱养分为生。每紧盯屏幕便不由自主心跳失禁,随后又落在他的爱情里轮回忧伤。「嘀——」钟声霎时响得咒天骂地似的,捂住耳朵她望着闹钟提示「落花,莫贪恋」是哪夜里的忽来醒觉,田娜每在睡前便静思一文句。只为留给翌日独自梦醒的自己,及时驱赶旧爱寄生虫的灵丹。

手机放下她踢开了沉重棉被,长柜上取来蒋勋的《舍得,舍不得》。樱花色书签留有记号「我们如此眷恋,放不了手。青春岁月,欢爱温暖,许许多多舍不得,原来,都必须舍得;舍不得,终究只是妄想而已。」未读完的部分温柔的提醒着。像述说着青春如斯美好,人依旧无法占有着。放不开的人们活在幻想里,错把落花看成了种子。余生漫长,内心的恐惧感瞬间消散。田娜抱着书本轻声细语「祝我幸福」。

刊于一八年《 都会佳人 • @cittabellamalaysia 》六月专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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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湘庭 作家 • 演员 Writer • Acto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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